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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海岁月(连载7)首战军寨渠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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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8-15 08:14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爱珍 于 2017-8-15 08:18 编辑

稿件来源:苏州知青 作者:万汝藩


       就在江苏生产建设兵团第七、八团紧张、有序地组建之中,我们的身份,也将由国营黄海农场的“农业工人”、转变为二师七团的“兵团战士”了。农场成为兵团以后,一切都应当是朝气勃勃、欣欣向荣的。

       我们知道:江苏生产建设兵团的司令员,是由江苏省军区的司令员黄朝天兼任。我们兵团的政委,也是由江苏省军区的政委吴大胜兼任。关于他们两人经历,知道都是身经百战的老红军战士。

       同时,另一项有关“抓革命,促生产,促战备”的重大举措实施了。这就是七团段的“军寨渠”开挖工程,这是为了落实毛主席关于“水利是农业的命脉”战略目标的实际行动。


一、首战军寨渠

       我记得:筹备组的刘亮萍副政委还到我们连来检查过工作,给大家作过关于苏联“社会帝国主义者”在珍宝岛如何与我军作战的形势报告。好像他对于珍宝岛的地形非常熟悉,对于双方兵力配置、各种武器使用的情况,描述得绘声绘色。

       他的报告虽然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,但以后的事实证明,这位首长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。关于这位首长的行为和劣迹,我将在其它章节中另行简略书写。

       等到兵团组建工作结束,刘亮萍实际被分配在八团,职务依然是团副政委。他没有被分配在七团,也许是七团女知青之幸。他被分配在八团,却是八团那部分女知青的不幸了。

       1969年11月,“军寨渠”开工的首次战役打响。我们三营十一连领到的地段,是原东直四队、现在的二十连后面一段。地段基本是以班为单位分配的,原来的两个女排,拆开分插到各个男生班排中。

       基本上是一个男班,带半个女班。除了有家务、有孩子的家庭妇女没来,其他的青年女同胞全都到河工工地上来了。女同志在挖土方面没有男同志的臂力大,所以女同志的任务就是抬土。而且,女同志抬的是前扛,男同志抬的是后扛,两人一副担子。

       装土的男同志还要考虑照顾到女同志的体力状况,根据她们的体力大小,决定装筐的深浅和轻重。认领地段一字排开后,各班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。我记得,军寨渠的面宽好像有五十米左右,留下倾坎约八至十米,再堆筑渠堤。

       按照放好的样子,我们班沿中间线,先从北面开挖并堆北渠堤。挖到一定深度后,再开挖南面并堆南渠堤。也有的班将人分为两组,南北两面一齐开工。工地上显示出一派热气腾腾的景象,因为所有的人只有一个愿望:早日完成团里交给的任务。

       经过大半年的挖渠开沟、尤其是在中山河堤上的锻炼,在“军寨渠”工地上,我们1969年下乡的苏州知青,已经成为实际上的主力军。他们与其他老工人、老知青一样,承担了同样的工作任务。

       在河工工地上使用的挖土工具有两种:一种是泗洪人常用铁制宽铲,在手柄处套一块有孔木板,靠脚踩下去。另一种是盐城响水人用的铁制窄铲,比泗洪铲长,在沿口装有根铁质横杆,可用脚踏入土深处。泗洪铲面积大,响水铲入土深,两种工具各有千秋。

       从我个人的喜爱来说,我更偏向于响水铲。在这次工地上我就领了这样一柄响水铲,这柄响水铲差不多我使用了十年。洋槐树的木柄由黄转褐变红,我用它渡过了这十年的知青生涯。至今有时候还会想起它,不知道它现在的主人是谁?

       年初在苏州就生的冻疮,在河工上又发作起来。我的双手从背面至手指的关节处,先是皮肉红肿后就开裂。随着手指关节的开合,皮绽开了,露出了指掌间的骨头。这份疼痛,确实是钻心的。

       更要命的是:在工地简陋的伙房里,热水几乎也成了奢侈品。晚上下工后,洗脸洗脚的就是温热水。根本无法为我冻疮的手进行清洗。尽管我还戴副纱手套,歇下来后却没有办法摘下来。脓与血水已经把手背和手套粘着一起了。

       我手生冻疮及溃烂的情形,终于被老排长周光荣发现了。

       他责怪我: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
       对于他的关心,我有点说出不出话来。就说:“能坚持一下,就坚持一下吧。”

       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不行!”

       周排长就带我到工地简陋的卫生所去,卫生所也没有冻疮膏。经过卫生员将疮口清洗后,撒上些消炎粉,涂上些凡士林膏就结束了。三个月后河工完成、到一月份的时候,手上的冻疮几乎痊愈了。

       还是关于冻疮的事。我是喜欢吃辣椒的,夏秋之际菜园里的青辣椒很多。有时候我会去买上一两斤,找个人家炒一炒,很下饭的。先将青辣椒洗净后再切开,放进盆里再洗去辣椒籽。因为我在意并喜欢吃的,正是辣椒里那白嫩长籽的筋。

       洗去这样的辣椒籽,是需要用手慢慢、轻轻捏的。洗完辣椒的手,会火辣辣地疼。为了能够品尝到那白嫩长籽的辣椒筋,那也只好忍了。想不到的是,经过了两三年的时间,我手冬生冻疮的情形,消失了、痊愈了。由此我也知道了:对于冻疮,这确是冬病夏治的好方法。

       因为我手上的冻疮实在惨不忍睹,周排长不再让我挖土了,而是让我去抬筐。抬筐的搭档是女同志,我只能抬后档。后档要把筐的距离靠自己面前一点,以便让前档感觉轻一点、走得稳一些。

       我还记得,这一回与我搭档的是个泗洪老工人的女儿,名叫周芝霞。她身材比较瘦弱和矮小,人不太喜欢说话,但非常肯干。她还有个姐姐,叫芝玲,也在我们“军寨渠”的工地上。

       就是在这次“军寨渠”工地上,我写了名为《干》字的“十六字令”三首。后来刊载在江苏生产建设兵团第二师第七、八团筹备小组1969年11月12日第三期的《黄海前哨》上。这是我在兵团公开发表的第一首词,同时开创了我们七团写《干》字“十六字令”的先河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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