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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海岁月(连载4) 梦想发支枪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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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8-4 11:09:0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爱珍 于 2017-8-4 11:11 编辑

稿件来源:苏州知青 作者:万汝藩


四、估重毛猪肉



       我与珍囡的交往,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。那天她要回去的时候,天已经漆黑一片了。为了不让她途中害怕,也是为了她途中的安全,我还得把她送回大有四队去。


       两三个月后,她和同学们被调到大丰县的三师十六团。期间,我还与她通过五六封信吧。有一年探亲假的时候,我还请张也青带了十斤壳花生,送给柏伯母。这大概就是我那种:“受人滴水之恩,必当涌泉相报”的思想,在支配我呢!


       大约在仓库里住了一个多月,我们的床板终于从苏州运来了。首先是给女生,然后再发男生,但是凳子还没有到。好在队里脱了些土坯砖,大家不管“三七二十一”,搬来就用。用土坯抬高的床板,总算像个床,我们不用再睡在地上了。至于搁床板的凳子,一直等到年底的时候,才从苏州运过来发给我们。


       当时,我们队是有卫生室的,卫生员是1963年与我表姐同时下乡的陆秀芬。五、六月份来到了。根据场部的指示,队里要选一名卫生员,送场部培训,我们队选出来的是一起到农场的苏州知青曹巧珍。曹巧珍在场部培训的时候,我还去看望过她。


       在夏粮快熟的时候,两栋草房在大家的抓紧下,已经结顶了。一排先搬了过去,我们二排被疏散到大仓库东的两排旧青砖瓦房中。仓库腾了出来,可以盛放夏熟的小麦了。


       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。夏熟抢收,在农场是被称着“三夏”,即夏收,夏耕,夏种。这时候,是需要改善一下全队人员生活的。改善生活的办法,就是杀一口猪。有家庭的,依照人口;其余的肉,送进食堂,这是人人有份的。


       当猪杀好准备褪毛的时候,食堂的炊事班长张苗楼与另一个老工人争了起来。他们在讨论这口猪有多少肉,也就是出肉率。两人相持不下,要打赌了。我在旁边劝了一句:“不要争了。这口猪肉的份量是——”我随口说了个数字。


       这一下,他们俩又一起不服了,就要与我辩论。我微笑着说:“不用争,到时你们就知道了。误差在一斤之间!”就在大家的期待中,内脏已经取出、猪头已经卸下。猪肉过磅之后,比我说的多了四两、还不到半斤。张苗楼与这位老工人彻底服气了。


       其实,毛猪与净肉是有换算方法的。除了不同的品种,喂饱与饿着的一些细微差别外,换算的准确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的。从此,张师傅非常佩服我的估重,他认为我的讲话“有谱”。他们所不知道的是:我曾在北大荒当过将近三年的“小猪倌”。看见过的猪,可以千计;看杀过的猪,可以百计。这件事,是千真万确的。


五、通讯报道员五、通讯报道员

       与其他苏州知青相比,我在农场的生活经验比他们强多了。从我个人的观感来说,黄海农场职工的工作、生活条件,比北大荒中任何一个农场的条件都差,甚至不及劳改留场就业的农工。当然,这些话是不可以说出来的。我知道,每句话的利害所在。


       “三夏”大忙在即,大谷场与仓库前的土场都要垫土填平,泼水压实。洒上麦壳或铡细的麦秸之后,老牛拖着石头碾子,在大场上一圈又一圈地转着。这时,组建兵团的人员已经到位。


       在我们队里,分来了两个复员军人。他们一个是王治兵,一个叫徐维来,听说他们的家乡,就是邻县的滨海。军队和省直属机关下派的干部也到了分场。军队的一个叫王明,省直机关的一个叫沈济康,他们分别任正副教导员。


       我们队老工人韩明先大爷的儿子、退伍军人韩绪俊,早于他们就回到队里了。韩绪俊,中共党员,他曾在离我故乡宣城不远的贵池军分区当兵,做的是营部书记员的工作。他的复员,可能与父亲的政治历史有关,但我不能确证。


       韩绪俊,办事有魄力,做事肯担当,为人很友善。在我们这些知青眼里,他就是一位值得敬佩的“大哥”。所以,在我们知青中,大家都很信服他。这次,他受队里领导的委派,去场部参加了“三夏”大忙的宣传工作会议。


       根据会议精神,他回来之后,立刻成立了队和班排的通讯报道组,我也当仁不让地成为一名通讯报道员。这个通讯报道员,当然是需要跟班劳动、完全不能脱离生产劳动的。尽管如此,大家写稿的积极性依然还是很高的。


六、刊稿出错误六、刊稿出错误

       在这次“三夏”大忙中,场部办了一份《三夏战报》。在这份“战报”的某期上,整版刊登了我采写的民生三队的三夏动态报导。其中有队、排、班各集体与个人的事迹表达,在“三夏”大忙中作出了什么样的成绩和贡献。


       在写炊事员陈永年的事迹里,我用了:“一颗红心两只手,誓把红旗插全球”的小标题。在这张期刊上,删减正文后,就引用下这两句话,落款成了“炊事班班长:陈永年”。


       战报发到队里后,却引起了一场喧然大波。把不是班长的人,写成班长,就是这份战报的最大失误。我向场部宣传科反映后,编辑却对我说:“你看整版中,就缺了个班长的角色。所以在编稿中,就把他写成班长了。”


       战报编稿者所不知道的是:我与陈永年在队里所承受的压力。大家认为是我写得不实,或认为陈永年想当班长,自报班长,真是天大的“冤枉”。这件事,在我们队里被讲了好几年。后来陈永年离开炊事班、不当炊事员,也与这期战报是有一定关联的。


       当时这句“一颗红心两只手”的话,是我首创的。应该说,没有比我写得更早了吧!以后在全国全省,这句话在所有的文章里铺开来用了。当时如果有著作权的话,这些人就已经是一种侵权了。


       在三夏大忙场上晒麦子的时候,中午人们都在池塘边的柳树荫下休息。我为了锻炼自己的体魄,却睡在大场的空地上。让炎炎的烈日,直接照射在身体上。脸上挡了一本书,晒了前胸再晒后背。


       以至晚上天黑去河边洗澡的时候,脱了蓝色田径短裤,就像穿了条白短裤。在雷电交加、大雨倾盆的时候,我会冲进雨地里,让雨水和雷电尽情地沐浴心身。我认为:这样就可以锤炼自己的意志、煅炼自己的体魄。


       在晚上热得无法入眠的时候,我会约上几位伙伴到河上小桥、菜园水车旁去谈心说话,苏州人叫“讲张”。有一次,我与陶镐谈得非常投机。一直到十一点多钟,两人还不想去睡觉。


       食堂的伙食,天天都一样地吃,也够了。尤其是主食,早晚都是馒头和粥,中午是馒头和菜。我与几个北方的同伴商量后,准备包一次饺子,改善一下伙食。


       头一天,我们向食堂的张师傅买了六七斤面粉,要了些盐油之类。因为已经看好,又向菜园的朱大娘要了一些韮菜。向队里有鸡的老工人家,买了几个鸡蛋,并摊成了蛋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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