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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力群:从“中办”到《红旗》 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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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博

发表于 2016-2-23 20:13:5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邗沟边的一棵树 于 2016-2-23 20:14 编辑

原载  文汇读书周报




1959年,读书小组在杭州陪毛主席读《政治经济学教科书》(右起:毛泽东、邓力群、胡绳、陈伯达、田家英)。


  陪毛主席读书

    《红旗》 杂志1958年6月1日创刊。我5月调到那里工作,担任副总编辑。到1964年下乡搞“四清”,实际做了六年编辑工作。1966年“文革”开始,在那里挨批斗,以后到《红旗》的五七干校,直到1975年复出,都在《红旗》。在下去搞“四清”之前,实际上也不完全在杂志编辑部做事,参加了中央的一些活动,如:陪毛主席读书(1959年12月至1960年2月)。

    1959年夏天的庐山会议以后,毛主席觉得国内、党内的问题解决了,有条件读书了。1959年10月31日,主席到杭州。住在里西湖金沙港南端的刘庄招待所(现名杭州西湖国宾馆)。12月上旬,他指定陈伯达、胡绳、田家英和我同他一起读苏联 《政治经济学教科书》(第三版) 社会主义部分。接到通知,我们几个就一起到了杭州。

    刘庄三面傍湖,北面倚山。这山名叫丁家山,也叫康山。因戊戌变法的领袖康有为晚年曾在这里隐居而闻名。丁家山是一个四十多米高的小山。山上有三间宽敞的平房,砖木结构,四壁摆放书橱,古朴典雅,名为“蕉古山房”,也叫“康庄”。这里树木葱茏,幽静,清爽。山石上镌刻着康有为庚申(1920年)三月的题词“蕉石鸣琴”,点出了这里的雅趣。主席喜欢,读书就在这所平房里头。

    毛主席对这次读书活动亲自安排,规定每天下午一起读书,吩咐胡绳、田家英和我轮流诵读,边读边议。我们三个人商量了一下,作了分工:他俩轮流念,我专门记。12月10日读书开始,边读边议,主席随时发些议论,大家有时也插上几句。起初主席没有注意,后来发现我不读,专门在那儿记,就问:你怎么不读? 我说:我的口音重,不标准。毛主席看看我,知道我在做记录,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   在杭州前后二十五天,除去三个星期天和1960年元旦,实际读书二十一天。时间抓得比较紧。每天下午读,一般从四点左右开始,一直到九点左右吃晚饭为止。也有从三点、五点、六点开始读,到七点、七点半、十点结束的。

    记得12月19日是个星期六,晚上九点读书结束,宣布星期日放假一天。胡绳、田家英和我就利用假期到苏州去逛一逛。当晚出发,夜半到达。星期天白天在苏州活动了一天。为了不耽误读书,星期天又坐夜车,星期一早晨就回到杭州了。

    12月26日,是毛主席六十六岁生日,读书也没有中断。只是主席要我们读书小组的几个同志同他一起吃晚饭。客人只请了当时在浙江工作的江华及其夫人吴仲廉。江华是毛主席在井冈山时期的老战友和老部下。饭后,主席赠给每人一册线装本 《毛泽东诗词集》和他当时写的两首词,作为纪念。

    上丁家山那所平房只能步行。12月30日下雨,主席依然拄着手杖登上丁家山读书。这天从下午六点读到晚上十点,读了二十页,是读得最多的一天。

    1960年1月3日,是星期天,照常读书。

    在杭州这段时间,读完了第三十二章,第三十三章开了头。我每天下午做记录,当天晚上和第二天上午就整理一遍。梅行同志帮助我一起整理。离开杭州前,将已读部分的谈话记录整理成册,加上了一个标题:《读 <政治经济学教科书> (社会主义部分)笔记》。经胡绳、田家英看过,做了个别文字改动。

    1月4日,我们随主席离开杭州,去上海准备参加1月7日至17日在那里举行的政治局扩大会议。5日下午,在停靠上海站的火车上,把第三十三章读完。我即把整理好的记录交给中央办公厅,请他们打印,分送政治局常委。

    在上海会议期间,大家知道主席领着几个人在读书,也听说主席发表了很多议论,都想知道主席发表了些什么议论。各个组纷纷要求传达。我所在的那个组有朱总司令、小平同志。胡绳同志那个组、田家英同志那个组也都要求传达。我问:主席没说让我们传达,可以传达吗? 小平同志说:可以,可以。于是我就按整理的记录一段一段地详细传达,用了两三个半天。胡绳、田家英和陈伯达在他们所在的小组里也传达了。主席也知道。

    胡乔木同志在上海听我传达毛主席的谈话后,觉得主席对《政治经济学教科书》否定太多,肯定太少。问我,记录整理是不是还有漏掉的? 是不是还有没有整理进去的? 我说有。毛主席读书很认真。一边听朗读,一边看书本,还不时在一些提法下面划横道,或者在旁边划竖道,打记号。当时我坐在主席身旁,也跟着他在我读的那本书上照样划。从头至尾都这样做。有的段落,毛主席划了以后接着就发表议论,或长或短。我把毛主席的这些议论记录在自己的笔记本上。有些段落,毛主席没有发表议论,只是说“对”、“好”、“正确”、“赞成”、“同意”,或者“不对”、“不正确”、“不赞成”、“不同意”,或者只是一两句话。这类肯定或否定的评语,我就记在自己读的那本教科书上。也有的段落,毛主席划了道道,既没有议论,也没有说对还是不对。这些没有整理到谈话记录中去,没有传达。

    乔木同志把我的那本书拿去翻了一遍,对我说,他自己听传达后的印象不准确,你传达的也不全面。他说:你那本书上有跟着主席划了道道的地方,有主席简要的旁批。这些内容记录里面没有整理进去。整理的谈话内容,批评教科书的居多,肯定的偏少;而旁批肯定教科书的是多数,批评的是少数。只有把这两部分合起来,才能够全面地、完整地反映主席读书的见解。

    上海会议后,主席又带我们到广州,在白云山把余下的部分,第三十四章至第三十六章,还有结束语,全部读完。这时已是1960年2月9日。

    陶铸同志、胡乔木同志参加了广州的这段读书活动。

    在读书的整个过程中,毛主席的心情好像很平静。给我的印象是,庐山会议的问题解决了,中国就没什么问题了,可以放心了。其实,庐山会议决议往下传达后,下面出现的一些问题,谁也不往上报。给主席造成了一种错觉,好像是天下太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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