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现任和前任美国情报官员向华尔街日报表示,美国仍难以重建在中国的人力情报网络,但美国在加紧这方面的努力。中情局局长伯恩斯称,中国仍然是CIA的首要任务目标。伯恩斯向华尔街日报透露,过去3年用于中国任务的预算资源增加了一倍多。另外,2021年的公开报道就说中情局成立了中国任务中心,这是CIA唯一的单一国家任务中心。
2017年,美国媒体引用匿名官员的话,传出美国在华的间谍网络被摧毁,数十名线人被处决或判刑。今年7月伯恩斯对美媒称,美国在华情报网络重建已经取得进展。
▲7月,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伯恩斯在出席阿斯彭安全论坛时,称“美国在华情报网络重建已经取得进展,正努力构建强劲的人力情报收集能力,以补充其他情报的获取渠道。”对此,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毛宁回应称,“我们注意到有关报道,对此表示关切。美方一边反复散布所谓中国间谍网络攻击的虚假信息,一边毫不掩饰地宣称要针对中国开展大规模的情报活动,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,中方将采取一切必要措施,坚决维护国家安全。”(资料图:伯恩斯)
中情局公开或以匿名方式谈论建立在中国的人力情报网络,这很嚣张。这种事情原本都是在幕后去做的,把这个话题极不寻常地摆到明面上,中情局大概有两个目的。一是凸显中情局和情报体系对美国的重要性,进一步刷高他们在美国的存在感,以此获得更多资金份额;二是想用这样的“透风”干扰中国,牵制中国社会的注意力,影响我们国内的议程设置。
中美情报斗争是常态,从来就没有停止过。中情局如此惦记中国,声称朝中国方向投入更多资源,清楚展示了中国反间谍斗争长期的严峻性。
▲美国中情局(CIA)办公室。(图源:外媒)
但是第一,老胡作为长期跟踪国际动态的媒体人,首先想对中情局那帮人说,他们的在华间谍网络永远都不要幻想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了。经过过去几十年中美之间的打交道,以及对于对外开放复杂性的不断适应和总结,再加上技术上的巨大进步和反腐败等制度建设的推进,中国社会在保持开放情况下的反间谍能力已经上了很大台阶,今非昔比。
如果说美媒2017年所说的美国在华情报网络被摧毁是真的,那么反间谍情报网络的能力在中国只会越来越强,美国对它进行规模性重建的成功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▲“贴靠刺探、监控窃密、钓鱼执法”,美国间谍梁成运今年5月被判处无期徒刑后,中国国家安全部9月发文,披露梁成运间谍行为细节。据国安部披露,梁成运1945年出生于中国香港,1983年赴美国某中部城市经营餐厅。在成为美间谍情报机关线人后,美方挖空心思为其打造“人设”,虚构了其在英国就读大学、在联合国担任官员、去越南参战等履历。美方还提供资金,指挥梁成运通过捐款等方式担任了多个华侨社团的会长、荣誉会长、理事长,还指挥他赴中国开展慈善捐款,设法打造“爱国慈善家”的假面具。(图源:网络)
第二,老胡想说,中方既要重视美方重建情报网络的跃跃欲试,也要谨防中情局试图用释放这种信息搅动中国内部的险恶用心。尤其是在社会层面,中国的涉外机构非常多,所涉及的人员十分广泛,各个机构要有正常的保密观念,国家的保密规定要得到严格遵守。同时大家无需紧张,不能中情局在那边一说话,我们这边社会层面就出现一波紧张,一些机构和个人对正常的对外交流就发怵了,说什么都担心泄密,看谁都有间谍嫌疑,那样绝对不行。有国家安全机关的出色工作,有制度性的天网恢恢,还有过去的大量经验帮忙,我们的社会有充分理由保持应有的自信。
中美在交往中博弈注定是长期的,美国对华情报搜集也必将越来越猖狂,但是中国有能力不断强化我们的反间谍机制,确保国家整体情报安全。我们既要保持高度警惕,又要做到从容坦然,保持社会的开放和张力,胜似闲庭信步。要让中情局无论以什么方式干扰中国都是枉然。
胡锡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