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知青好友同仁离开我们了。她叫陈奕奕,享年65岁。因为无法出席她的追悼会,我在这里写文章纪念她。
记得以前常说的一句话: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。我们属于普通人介乎两者之间,然而,陈老师是我们中生活的最精彩,纪念碑分量最重的一位。
细看陈老师和我经历,有太多的雷同交集。
陈奕奕简历: 1969年1月 安徽临泉杨集插队 1973年9月 临泉师范中文专业读书 毕业后任教 1979年1月 合肥幼儿师范学校 任教 1986年-1989年 北京舞蹈学院史论专业进修 1993年 人才引进至上海市上海中学 任音乐舞蹈教师 2006年 退休后组建知青舞蹈队,义务任教参与各类知青活动的演出
欣舞简历: 1969年1月 安徽太和插队 1973年9月 亳县师范读书 回原公社任教 1989年 上海师范大学进修 1993年 上海市上虹中学 任音乐高级教师 2004年起 发挥唱歌特长,参与各类知青活动的演出
在插队的时候,我们同在淮北阜阳地区。虽都在师范学校,但是并没有接触过。看陈老师是经合肥再转到上海徐汇区的。我的经历更复杂一点,跑到南汇跑到闵行最后退休回的徐汇。和她初次认识,竟然不是在知青聚会,而是在我们闵行区音乐教师的会议上。估计时间在零六年左右,因为她那时候已经退休到我们闵行区一所学校任教,继而参加区教研活动。所以我们是这个意义上的同事。
零四年我有幸参加第一次上海知青大型文艺活动时,唱了《再见了大别山》。从此认识了很多安徽知青朋友。两三年后有一位温州的老板在淮海路的画城提供场地。知青活动有一个比较固定活动点。这也就是陈老师舞蹈队发源地。那时候舞蹈和音乐是连在一起的,所以他们中间的很多人也曾经是我们合唱队的成员。我们后来一起去了崇明,参加知青节的演出。 转眼到了2014年《知青上海》要搞一台安徽专场演出。陈老师通知我要我担任其中的独唱。这段时间我们有了比较多的合作。我先后唱了《摘石榴》《真像一对亲兄弟》。届时安徽插队的知青们又唱又跳,用我们的文艺形式,共同追忆那一段艰辛而有意义的过去。 从此我和舞蹈队又走到一起来了。浦东的八角亭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,知青舞蹈队的一举一动,都在我的关注中。记得我担任总监的一场上海东方绿洲的演出,因为我们的缺少舞蹈节目就邀请陈老师的知青舞蹈队同演。大家一大早老远的打车赶到青浦,共同为参加军训的学生们演出了一场具有革命传统教育的歌舞。
去年一天晚上,我们去火车站送你。记得你要赶到北京参加央视的活动。是为一帮安徽的留守儿童专门编排的演出。你那时上海安徽北京三地连轴转,搞的人非常的劳累,我们劝你要千万注意身体啊!上车前,我们还说说笑笑的。你是那样的精力充沛,神采奕奕。那样的抓紧时间发挥余热,那样为公益活动付出了不懈的努力。现在积劳成疾驾鹤西去。咳,话在耳边,人已经没了。我们痛心。上过央视的孩子们请记住可爱可亲的陈老师!长空且为忠魂舞,留的倩影在人间。
最后一次碰到陈老师是在她浦东的家中,记得离地铁站不远。那时候她初得病,身体状况还不错,在她家侃侃而谈,说的她对未来的设想和舞蹈队的十周年纪念活动等等。没有想到一见成了永别。陈老师你怎么走的那么快呀?虽然你的精彩已经舞动了几十年,但是,知青事业和演出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我们在继续筹备知青舞蹈队十周年的活动,那是你多年的心血和成果,请你一定到时抽空光临。如果舞台背景重显你的舞姿,那就是你——你又回到我们的中间——— 时光倒流,精彩一生;灯光溢彩,功成名就。 陈奕奕,请走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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